心狠手辣的军/火商X温婉的旗袍美人
沾染淤泥的月亮,美得让他心惊。
“我威胁你了吗?”
“亲爱的,你是心甘情愿的,对吗?”
白稀稀的东西在你的黑发上,你的脸上,你的脖子上。
下/贱又勾人。
那么脏的东西,他一点点的抹匀在你脸上,爱不释手的经过你的眉眼。
“我不喜欢强/迫女人。”罗里格斯说的道貌岸然,却没有给你一点退路。
“没有,没有”你双手着急的抓住他的裤脚:“先生,我愿意的,求求你……”
你闭上眼睛,终于说出那两个字:“要我。”
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回荡着他肆无忌惮的笑声,罗里格斯终于得逞了。
他提起你的手腕:“多美啊,”他赞叹:“你的手多么适合被绑着。”
纤细的,是一折就断的手腕,被红色尼龙绳绑着,娇弱的让人忍不住撕碎。
绳子绑得不那么紧,却又能够很好地留下勒痕,被吮出的点点梅红装饰着。
风情摇晃。
你是水乡长大的人,自然更偏爱柔婉恬淡的旗袍,而罗姆也因为如此,一眼就瞅见了从桥上经过的你。
你的丈夫不是一个普通的人,你指的是普通人的生活。或许他一直在你面前装饰的很好,早晨,西装革履的出门前给你一个早吻,再很晚回来。
他说最近公司里有很多事,很抱歉,不能用更多的时间陪你。
他是怕吓到你吗?黑色的西装上凝固的不易见的暗红血渍,连罗姆自己都没发现,或许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。
你有些不可置信,会抱着你在阳光下读书给你听的男人,真是做这些事吗?
“抱歉,施,”罗姆紧张的都打嗝了:“我是真的很爱你,我怕吓到你。我以后会少……做这些事,不要走。”
你自然不会离开他,他在z国时对你的爱意不作假,你会去尝试接受着他的一切。
罗姆说等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,他就去申请做其他的工作,不会再碰这些了。
后来,他确实每天回来的更早了,只是偶尔半夜被打了电话叫醒,不得不离开。
“你应该躺在床上,我不该把动静弄得这么响,”他有些歉意的贴了贴你的脸:“睡觉吧,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。”
或许,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不好,他会为你准备惊喜,也会经常陪你出去逛街,舍不得买的东西,罗姆总是偷偷买下在偷偷的藏在枕头下,橱柜里等着你发现。
直到你和他参加了他‘公司’举办的晚宴。
“真的一定要去吗?”你皱着眉头,一想到要去完全不熟悉的环境,便有些抗拒。
“宝贝,不要担心,我朋友们的妻子也会去,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宴会,你也需要认识一些其他人。”罗姆替你系好带子,按着你的头,在他的白衣领上留下一个吻印。
果然,一进去,你们就收到了很多的目光,特别是罗姆衣领上的红色唇印,收获了不少的唏嘘和暧昧的目光。
“这就是罗姆在z国四年不肯回来的原因吗?”
罗里格斯听见身后属下的谈话。
“红颜祸水,罗姆都不想着往上爬了。”
“nonono,东方的古语说美人乡英雄冢哈哈哈。”
是的,东方的柔美不同于西方的性感美,被热情的夫人们围在中间,一个娇小的玲珑美人。
罗姆见你如此受欢迎,捏了捏你的掌心,默默的退出了女士的包围圈。
而二楼的罗里格斯也一直注视着下面宴会的情况,他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许久。
他垂下眸,不知想着什么,左手手指有节律的在扶手上轻叩。
周围的女士们都拿着酒杯,你也不好意思只喝果汁,只能硬着头皮和她们干杯。但,她们的酒量真是有些深。
宴会里,人来人往的都是陌生面孔。
人太多了,你找不到罗姆,只能一个人走到阳台处醒酒,酒意上头便会有些热,凉风吹来让你的头脑更加清醒。
风是逆吹的,你只能背过身,让风吹起脸上的热意。
往后退着,没有注意到身后什么时候站的人,就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。或许是有些凉了,你竟隔着布料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。
“抱歉,”你刚想道歉,对方却先你一步说出:“是我惊扰了女士。”
你也低声说了句抱歉,就想要回去。
“罗姆的妻子?”罗里格斯站在你旁边, 揽在腰间的手并没有放开,不让你离开:“我之前便听说过你魅力。”
“请您告诉我,您是如何牢牢抓住男人的心?”罗里格斯问着:“让人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你不知道他是夸赞还是讽刺?他那双绿眼睛盯着你实在不舒服,就像黑夜里的狼,夹杂着对猎物的掠夺。
放肆的手指在隔着皮肤布料上打圈,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“先生,请放开,”你两只手用力都推不开他的臂膀:“我要去找罗姆了。”
“别害怕,我只想和你聊一聊。”他盯着你害怕发白的脸,轻笑出声:“我不是什么坏人。”
“真香,女士出门前喷了什么香水吗?”罗里格斯低头嗅着,随后低头在那块嫩肉上狠狠一抿。
“啊!”你轻声痛呼,终于推开了他。
这些人怎么回事,难道他们可以对朋友的妻子做这些吗?
“抱歉,我没有控制好自己。”他极为绅士的向你道歉,绿色的瞳孔深得像加进了墨汁。
“神经病。”你咒骂。
骂他的人多了,只不过第一次因为骚扰女士被骂,声音轻轻的像羽毛一样在他心上打转,不一样的意味。
手上柔软的触感依旧残留。如此柔软,罗里格斯突然想到,在某些时候,腰·吱是否会弯起勾人的弧度呢?
罗里格斯轻轻搓了搓手指,莫名燥热。
“施?你怎么跑楼上来了?”罗姆朝着楼上走来,呼叫你。
“啊!”罗里格斯晋江手肘边的红酒泼到你身上。
真是个疯子!湿答答的衣服,真的很难受。
“施?你怎么了!”罗姆看着妻子红起的眼眶,没反应过来,已经将你挡在身后:“罗里格斯先生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出来透透气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罗里格斯拉长音调:“你的妻子撞到了我,我的酒泼到她身上了。”
他狭长的眼睛眨一眨了眨,你只能憋屈的认同了他的恶人先告状。
“罗姆,我们先回去,好不好?”你轻声叫他:“这样不舒服。”
两个男人对峙了一会,罗里格斯先转身离开,离开前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,你感觉脖子上的那个部位又烫又疼。
“那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。”罗姆这么和你说。因为罗姆的上头和罗里格斯签了购买合同,这次宴会把他也邀请过来。
“早知他来,我就不去了。白白浪费了我和你的时间。”罗姆不高兴的将那件旗袍收掉:“这件衣服也不要了吧,他的酒肯定是脏的。”
虽然有些迁怒无辜的衣服,但想到宴会上的事,你也同意了罗姆的做法。
“宝贝,”罗姆朝着你用力的眨眼睛,语气变得慵懒诱惑:“我明天开始放假,我们要怎么度过愉快的假期呢?”
你还没有回答,他就将你扑倒在了沙发上。
“还没有洗澡呢!”
叮咚——叮咚——门铃被按响了。
罗姆在厨房里做菜,你先去开门了。
“好久不见,Mrs施,”罗里格斯站在门口,手里提着一个盒子。
“对于宴会上的事情,我很抱歉。就是赔偿给你的衣服。”他笑着将盒子递给你:“我可以进去坐坐吗?”
“这里不欢迎你。”罗姆气势汹汹的从厨房里提着菜刀走出来:“一件衣服而已,我早就不知道给我的妻子准备多少了。”
罗姆毫不客气的把门拍关:“rolling,罗里格斯。”
“不要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,破坏我们的假期。”罗姆揽着你离开,拉上了一楼所有的窗帘。
你竖起耳朵偷偷听着外面的情况,好久外面才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。
“美好的一天,Mrs要一起出来喝杯茶吗?”罗里格斯不知何时买下了你隔壁的房子,站在草坪上对你举起手中的茶杯。
你没有搭理他,浇完花变回到房子里。
罗姆最近又忙起来了,你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。
罗里格斯又来了,他不胜其烦地敲着门。
“你想要干什么?罗姆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“No,我知道罗姆最近很忙,施不用骗我。”他亲昵的喊你的姓:“我只是想和施先做朋友吧。”
“不需要!”你想要关上门。
他按住了门把手:“别这么着急。”他将黑色烫金的名片塞到你的围兜里:“这是我的联系方式,总有一天你会需要的。”
晚上,罗姆回来了,他的神态中掩藏不住的疲惫。
“这件事情真的很不好弄。”你听见他打电话:“所有人都会栽的。”
他和电话里面的人不知道说什么,只见他怒气冲冲的把手机摔到地上,骂着脏话。
饭桌上的气氛凝重。
罗姆终于艰难的开口了:“施,你要不先回国吧,我这里出了一些事。”
他甚至为你准备好了机票跟现金。可你怎么也不愿意。
家里有一个地下室,平常被沙发掩盖在下面,罗姆加固了地下室的门。
“我相信你能解决的,不是吗?不要那么紧张。”你的手轻按在他紧绷的肌肉上。
“我会解决的。”罗姆对你说。
只是呆了一晚上,他就又离开了,走之前他告诉你,房子周围被他装了警报器,有什么不对劲你会立刻知道,一定要先躲进地下室里。
让你等他消息。
之后,他就好久没有回来了。
而罗里格斯也接着上门,你经常装着人不在家,偶尔才开几次门。
“施知道吗我的想法吗?”他带着/侵/略的看着你:“选择我比选择那个白痴更好 为什么不呢?”
你记得用拖鞋朝他脸上扔过去,等罗姆回来,你们就搬家,回到你的国家去,罗姆答应过你的。
可一个月不到,晚上你正在楼上睡觉,手机传来的警报将你叫醒,你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房子周围围了好多人,他们手上都拿着东西。
是枪吗?你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(除了罗姆),只觉得害怕。
家里的门窗都是防弹的。你抓紧时间,跑道准备好的地下室里,沙发的底下有钩子,方便你隐藏好地下室的路口。
你从监控看到一群人涌进来搜查着,而罗里格斯也在其中,那些人向他汇报着。
他摇了摇头,随后亲自在房子里搜查起来。
等等,他好像发现了——花篮里的,娃娃眼睛里的针孔摄像头。
“施,你听得到我说话,对吗?”他对着摄像头说话:“我知道你还在?是要我陪你玩捉迷藏吗?”
“好吧,满足一下你的调皮。”说完,他将那些手下赶出去。
头顶传来沉重的重物挪移声。
砰!砰!砰!地下室的锁孔不断被子弹射击。发现了吗?
他进入地下室,在杂物堆的角落里找到了你。
“别害怕,我不会杀你的。”他说着,可拇指还按在手枪的扣板上。
“知道吗?罗姆出事了,他们那边的人想黑了我的货。”他将你丢在沙发上:“真可惜,被我翻了一把,现在警方在抓他们呢。”
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你眼睛瞪得溜圆,警惕的看向他。
“哈哈,我怎么会对柔弱的女士做什么?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个消息。”他用枪拍着你的脸。
“好好考虑我之前说的话。”说完,他就带着人离开了。
你惊魂未定的在沙发上喘着气,大门开着,漆黑的夜里,冷风嗖嗖的刮进来。
“施,我等你的回复。”罗里格斯给你发来消息。
不,才不信他的片面之言。你要亲自确认。
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去超市里买东西。家里的东西快没了。
在挑选调料的时候,一个肥胖的妇女走过来撞了你一下,明明是她先撞的人,却骂了几句后就离开了。
你在你的菜篮子里发现了一个小纸条,你紧张的将它握在手里。
“**机场,****航站——L”这是半个月后的航班。罗姆说会有人接应你的。
你在偷偷的准备着。周围有人在监视你,你总是这么觉得,或许不是错觉,毕竟……
你约好了一辆出租车,和一个拿着大行李的女士。你躲在她的行李箱里,他们将你送到了海边,那里的渡轮在等着了。
是的,飞机只是掩饰。
你等着检票上船,船上发生了骚乱,不少的警察全副武装的上去,砰砰砰的枪声不知道响了多久。
“先生要的是活口,他们不会下死手的。”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你旁边:“女士,你是选择走呢,还是回去呢?”
你的周围不知何时站了不少这样的人。
你只能先坐上他的车,而他只是将你送回家。
“我们先生说了,不会对女士下手。”
你回到家后不久,警察就找上了门,他们向你出示了的证件,告诉你罗姆现在被关押在监狱,由于触犯了机密,可能被处以死刑。
而他们只是来通知身为妻子的你一声。
你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而外面,缓缓开过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。你见过,那是罗里格斯的车。
你想起了他说过的话。
你找到了那张被你丢进垃圾桶里的名片,按照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。
Mrs施,先生,现在很忙,随后会回拨给您。
你打了好几次,接电话的人都这么告诉你。
这就好比被判死刑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死期,每一天害怕明天是否就是死亡。
你决定再打一次电话。
你想要罗姆活着。
终于接通了,这次想起的是罗格里斯的声音。
“施,我很高兴你能主动打给我。让我们好好聊聊吧。”
“就在我的庄园里,你肯定会喜欢那里的。”
……
你的衣服被他撕掉了,只有被子包裹着。
“还记得这件衣服吗?”他从衣柜里拿出:“上次被你拒绝,我真的好伤心啊!”
他夸张的感叹。
“不过你总有穿上的时候,比如今天。不过我又让设计师在这件衣服上做了次修改。”
性感极了……
你无力的躺在那里。他替你盖上被子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……”你想要抓住他的衣,手指刚刚触碰到又无力的落下:“说过的,什么时候可以解决好。”
“乖女孩,可是刚刚我并没有满意呢。”他亲昵捏了一下你的鼻子:“总先让自己快乐的自私鬼。”
“先让你休息一下,晚上我会再来考察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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