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楼里的女人X父与子(下)
数十把枪指着你丈夫的头,以及他手里的婴儿。
他就坐在你面前,手里翻阅着文件。
“好个一家三口。”他指使保镖端来一口油锅,烧的滚烫:“而我的孩子,只配呆在医院的回收桶里?”
你留下恐慌的泪水,你的丈夫和你的孩子置于危险之地。
他把你拉到怀里,掐住你的腰:“去把孩子抱过来。”
孩子被人送到他的手里,你的丈夫不肯,挨了一顿拳打脚踢,按在地上。
“乔治亚,”你叫着,抓住文裕的裤腿:“让他们不要打了,停下来不要打了。求求你了。”
孩子被夺过来,放到你手里。
“扔到锅里去。”他告诉你。
“不要……”你不肯,手里紧紧抱着孩子,你的丈夫咒骂他。
他欣赏你的绝望,你丈夫的狼狈,优雅的身姿如同在看戏剧。
手指从你的脸颊滑到你的下巴。
“还敢吗?”他轻声问着。
你摇头。
……
你被他带走了,被关在别墅里。
临走前,你让你的丈夫照顾好孩子。
他用你的丈夫和孩子威胁着你,你会定时看到他们的踪迹视频。
注射💊药物,你总是浑身无力。攀附着他,在最高的阁楼里,只有一扇小窗的房间里。
青青紫紫
总是不见好。
他的孩子,总是偷偷来见你,坐在床前的小矮凳上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。
有时候会为你带来诗集,念给你听。
文柬有时候会触碰你,对他的父亲还是对他,你都是一样的厌恶。
正如同现在,用布擦洗你露在外面的皮肤。
如果他有时来见你的时候,遇到你恢复了一些力气。
身体上也少不了一些你愤怒的发泄。
他看着身上的伤口,也只是会幽幽的看着你。
让你发毛。
你经常一睡就是一整天,醒来还是晚上,或者白天睡过去,醒来还是白天。你不知道是同一天还是隔一天了。
你偶然看到文裕的手机,才知道已经三年了
摸着自己渐渐长的头发,你觉得自己宛若一个疯婆子。
文裕要出差,去国外,估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。
那天晚上,他狠狠的折腾你,直接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被子上有斑(「・ω・)「嘿驳的痕迹,如同你身上新添上的颜色。
地上丢满了五颜&٩( 'ω' )و 六色玩具。
他带你去浴室洗了澡,你瑟瑟的。
小腹&里装满了东西。他按了个小球进去。
再被他带回已经干燥的床上,这是他的房间了,脚脖子上的锁链,刚好可以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处活动,但让你出不去。
你安静不被打扰的,过了五六天。
在第七天的晚上,你意想不到的那个人,爬上了床,
那个意料之外的少年。
他的儿子。
“滚逆玛的,”你气喘吁吁的,手被按在头顶上。
你又被注射了镇头,枕头垫在你下面。
结束的时候,
告诉你,很早就消想你了。
听过你无助的嘤咛,泪眼婆娑的样子,还有客厅沙发上。
连手指都累的不能动弹,只能让他滚。
文柬没有理会你,依旧抱着你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。
后来他每天晚上都来找你,但只是抱着你睡到第二天。
直到文裕回来。
你笑着告诉他这件事,看着他震怒的脸,你只觉得爽快。
你看着文柬跪在地上,后背被打得鲜血淋漓。脸上也挨了两个,不知道多少个。巴掌。
他被送到国外去。
你和文裕你就过的那样的日子,似乎毫无影响。
有一天你突然知道,文裕死了,在车里被子弹射死。是仇家寻仇。
你笑得眼泪都出来。
彼时你也恢复了别墅里的自由,不用被药物控制,也不用再带着锁链。
你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东西,几乎没有东西让你收拾,他给的东西,你一样都不想要。
你离开了别墅。
高兴不过三秒就被抓进了另一个地方。
嘴巴里放着口(ノಥ益ಥ)球
你说不清话。
看着那个相似的身影。
“好久不见啊姐姐。”
他身上还带着白条,和身的黑西装站在你面前。
你只觉得更加恐惧。
想要往门外跑,去门却被死死锁住。
毒蛇的阴冷,缠上你的耳边。
“四年了呢,我每一天都在想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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